“其实没必要,”源纯眨了眨眼睛,“我猜那人现在已经死了……”
“喂,你怎么回事!”中也回头看见酒瓶空了,气得想打人,他把空瓶子夺回来,用它敲了敲源纯的脑袋,“一眼没看到就胡来!”
源纯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我的酒量比你好多了,喝酒和喝可乐没区别。”
这是实话,源纯确实没醉,她的酒量千杯不倒,能喝趴下十个柱间,扉间都不得不承认酒对她一点作用都没有。
但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有时候起作用的,并不是酒精,而是纷乱的心情。
源纯是自愿跳森鸥外挖的坑,这不代表她心里没怨气,后来又跟太宰彼此试探几句,意识到某种微妙的情感可能在萌发,让她更有些无所适从。
怨气也好,烦躁也好,其他乱七八糟的心情也好,总之这股情绪必须发泄掉,继续憋下去,她不知道爆发的时候能干出什么事来。
找太宰会被话疗得病情加重,找织田作会被噎死,找中也……算了吧,这么憋屈,有一半原因是为了在他面前不掉马。
不如喝酒。
结果喝酒喝出了意外之喜,中也的到来不在预料中,且很可能是被某个缺德玩意儿坑过来的,但来都来了,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呢?
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不怪我哦……
源纯趴在桌上,半张脸被阴影笼罩,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逗纯良的孩子,从某种角度说,也算是发泄了。
中也不同意源纯说她的酒量比他好,并自信满满地表示他才是港黑酒量最大的人。
中也说这话的时候,他那六个手下在疯狂交换眼神。
源纯眼珠一转,微笑道:“我不信,除非你展示一下。”
“这有什么难的!”中也一拍桌子,气势豪迈地说,“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