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头就没劲儿了。

同一个动作,反反复复的练,看得本就困极了的傅一鸣瞌睡连天。

这一练习,就练到了下午一点多,傅一鸣饿醒了,瞧见念书时总耐不住性子的柏渝,竟然还在练习。

满头大汗,都没喊累。

傅一鸣颇为欣慰,正想着这小子长大了的时候,余光瞥见个西装革履的……陆子期来了?!

瞧看和平常完全不同的‘陆子期’左看右瞄,傅一鸣微微蹙眉,问:“陆子期?不,你不是陆子期,小子,你到底是哪个?来这干什么?”

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按照约定过来送饭,同时还想着给亲弟弟甩点活儿干的姜承运乐了,问:“你是谁?竟然一眼就认出我不是陆子期?嘿嘿嘿,你这眼力不错啊!”

傅一鸣半眯着眼睛,刚准备说话,刚还再老实练习的柏渝,踩着冰刀,唰得一下滑过来了。

且隔着老远,就喊:“陆子期!你来啦?”

姜承运认出了柏渝,这是他弟弟心尖上的人。

他当即对傅一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眨了眨眼,低声说:“我是陆子期的亲哥,兄弟,别拆穿我,我逗逗他。”

说完,大摇大摆的往柏渝方向去,且扬了扬手上的饭盒,说:“柏渝,我给你送饭来了。老食肆的菜,你最喜欢吃的。”

傅一鸣瞧看姜承运,心道:即使相貌,声调一模一样,但举手投足的气质,跟陆子期完全不同。和陆子期同进同出的柏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果不其然,刚碰面,柏渝脸上的欢喜就消失了。

柏渝警惕的问:“你是什么妖魔鬼怪!为什么要附身在我的陆子期身上!你、你快走!不然我就要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