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道歉的话还没讲出口呢, 姜承运就哈哈嘲笑起陆子期穿女装了。

离了集团的姜承运,完全没有精英样儿, 他捧腹大笑,还在冰上打滚, 说:“子期,你怕不是想要把我笑死吧?你一大老爷们儿, 长得还这么凶,竟然穿女装,还是这种长裙, 也太搞笑了吧?!”

柏渝当场垮了个批脸, 也不去扶姜承运, 他三步做两步,护在陆子期跟前, 说:“陆子期长得一点也不凶!他长得相当好看!这个裙子, 陆子期穿得也非常合适!又高又冷, 我就喜欢这样的!”

姜承运的笑声被狗粮噎到,他从冰上爬起来,拎起他带来的大饭盒, 异常悲愤道:“我他妈就不该来!”

好不容易有那么几个小时,不用做社畜了, 结果转眼间他做了狗!

这狗粮, 他不吃!他宁愿回集团做社畜!

“二哥, ”陆子期冷不丁叫住了姜承运, 在其转身, 冷锐的三白眼里显露几分期待时,指着大饭盒说,“老食肆的饭菜留下,你就可以随意了。”

姜承运气得骂脏话,旁边的傅一鸣嗤笑了一声,心骂:傻逼。

傅医生嘴毒腹黑,但面上还是端庄君子,斯文禁欲那一挂。

在察觉有人笑他,而不爽转头时,傅一鸣跟陆子期,以及柏渝打了声招呼,说:“我先走了。”

讲完就走,完全没多看姜承运一眼。这让姜承运不由怀疑,刚才……听岔了?

不论姜承运怎么想,傅一鸣都不感兴趣。现如今,柏渝的饲养员回来了,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回家躺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