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渝顿住了,刚加起来的五花肉也掉回了饭碗里。

他圆润的狗勾眼里,闪烁泪光。

“陆子期,你、你不跟我一起去吗?”柏渝眼泪眼看着就要掉下了,可怜巴巴的问,“为什么啊?”

陆子期一见他哭,当即丢了碗筷,边给他擦眼泪,边说:“我胡扯的,我当然是跟你一起去。”

话音刚落,陆子期就被柏渝紧紧抱住了。

大狗勾埋头于陆子期的肩颈,有点生气的咬了陆子期的肩颈。咬得有点重,陆子期都不由闷哼出声。

以前咬了陆子期后颈腺体,都会心疼的舔一舔,这一次,柏渝却没有做这种事,而是难得凶巴巴的说:“陆子期,你以后再胡扯,我就咬你,像这次一样狠!”

陆子期低头,蹭了蹭柏渝的侧脸,低语:“这哪里狠了?柏渝,狠点咬,最起码得见血,你只是留下一个牙印而已,还不如标记我时凶狠呢!”

柏渝抬手捂住了陆子期的嘴,凶巴巴的说:“我说这咬得狠,就是狠!你不准讲话!”

陆子期亲了亲柏渝的掌心,目光温柔又灼热。他很清楚,柏渝是舍不得咬见血。

“陆子期,就算你这样亲我,讨好我,你再胡扯的话,我还是会生气,然后狠狠咬你哦!”柏渝边说,边做了个猛虎咆哮的样儿,发出嗷呜的声音。

警告完,柏渝也没继续干饭,而是盯看着陆子期,问:“陆子期,你刚才为什么要胡扯啊?你、你是不是有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不想陪我啊?是因为有什么其他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