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要下床,但刚有起身这个动作,就被陆子期摁住了。

陆子期那通常被人认作凶恶的三白眼里,泛着粉,浸着柏渝最喜欢的温柔。

他轻触柏渝涨得发疼的隐秘处,哑声说:“柏渝,你不是要嘘嘘了,你是要长大了。我帮你长大,好不好?”

明明是个男人,明明没有半分柔美,可抬眸凝视柏渝时,柏渝莫名心跳快了几分,整个心神都被陆子期吸引。

鬼使神差的,柏渝说:“好啊……”

话音刚落,柏渝就惊见陆子期,竟含吻他那种地方!

柏渝条件反射的要躲,却被陆子期摁住了大腿,含糊不清的问:“不舒服吗?”

柏渝再不开窍,也知道这种行为是什么了,他又慌又羞,紧紧握着陆子期的手,说:“陆子期,陆子期,我,我……你,你别舔那里,我,我——”

这么丁点理智,在陆子期更加体贴温柔的服务中,消散得干干净净。

圣殿的一角,阳光热忱的待选圣子,被邪神半骗半哄的,偷吃的禁果。

闷闷的呜咽声,藏在酷暑的蝉鸣声中,隐隐约约,压根就听不真切。

直至次日清晨,柏渝清醒了过来。

他瞥看被自己紧抱在怀里,浑身红痕的陆子期,他又心虚,又有些高兴。

因为昨晚,他发现了!陆子期就是他小时候养过的,超喜欢的小狼狗!

他看见耳朵,和尾巴了!

柏渝贴着陆子期的狼耳朵,悄悄喊:“陆子期,陆子期,你醒一醒,我们要跑路啦!”

陆子期压根就没睡。他是邪神,被怎么折腾,都不会疲惫。

装睡,只不过想看看柏渝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