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口唾沫,“什么话?”

“管好你自己。”

悬在梅拉斯头顶的丁字尺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冰冷色泽,带着风声呼啸而来,最后停在了离他鼻尖前一点的地方。

“管谁我们可以待会说,能…稍微挪开一点吗?”他颤颤巍巍的说。

“不行哦,”艾琳娜单手持尺,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我最亲近的就是这个小东西了,如果我有追求者,那他一定也要和小家伙打好关系才行。”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梅拉斯瑟瑟发抖的样子,感觉他现在这样比之前那油腻可笑的脸好看多了。

“那么现在,你知道等会见到我的父亲要说什么了吧,先生?”艾琳娜笑着说。

梅拉斯抖着腿点了点头。

“那就,再见了,先生?”

梅拉斯下意识的又点了点头。

艾琳娜理了理裙摆,随意的提着尺子回到了房间。

她记得有位亲戚从伦敦给她寄了信,而且她可以借此去那居住一番。

她捞起了桌上的那封信件,先看了看背面的名字,确认是记忆中孀居的姨母哈德森太太寄来的。艾琳娜揭开有些僵硬的火漆印,将信封展开。

“亲爱的艾琳娜:

展信安。很久没去看你了,我亲爱的外甥女,你过的还好吗?希望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是个美好又晴朗的日子,介于我写信的时候伦敦暴雨连绵,而我们仍然翘首期待春日的到来。我最近又得到了一种烤火鸡的方法,来自弗朗西特大厨(不得不说宫廷厨师的手艺妙极了),方子附在下面,希望它也能与干果蛋糕一样得到你的喜欢…”

寄来的信中大致讲了些近况,并且问她是否要来伦敦逛逛。

艾琳娜将姨母家的地址背熟,就打算将信件折好放回收纳的信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