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去楼下拿热水,艾德勒小姐则是顺手将帽子与斗篷解了下来,放到一边,打量起这间屋子来。
并没有太多家具,摆的整整齐齐的线稿与书籍堆在起居室内,颜料则是规整的放在另一侧,还有一幅画了一半的速写放在靠窗的桌子上。
她扫了几眼,发现那就是透过窗外能看到的风景。
“别动我的画,”艾琳娜稳步上楼,给两人的杯中添上茶,“以及怎么突然来找我?出什么事了吗?”
“不,我只是来看看你,顺便问问你下午有没有时间,来我那坐一坐,”艾德勒小姐打量了几眼周围的环境,“挺干净的,摆设也相当别致。是你一贯的风格。”
“那你刚刚说的好消息?”艾琳娜不相信的问道,“有话就直说,我这里不兴绕来绕去的机锋。”
她又抿了口茶。
“是关于你的工作,”艾德勒小姐笑了笑,“真厉害,我昨天在剧院那边听到了你的传闻——叛逆的伯爵大小姐居然大闹建筑事务所,并且带家长一起为非作歹。”
她伸手摸了摸桌上装饰用的雏菊,轻轻掐了掐柔嫩的花瓣。
对艾德勒小姐的调侃置若罔闻,艾琳娜倒是觉得应该有更过分的传言。
“只是这些?”她摇了摇头,“我估计不止吧。”
艾德勒小姐点了点头。
“还有传闻你与那个建筑师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却被他一口道破,恼羞成怒之下将事务所直接封停,”她笑着说,“真是越传越离谱。”
“不可告人的关系?”艾琳娜皱了皱眉,“不可告人的大概是他没什么脑子。画画估计也不行。”
并且应该能力也一般。
说道这个她就想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