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皱起了眉头。

“所以说,可能是因为贵族亡故,导致了这个家庭失去了庇护?”她猜测道,“但一个孩子…他们想拿孩子做什么?”

“我们暂时还不知道,”福尔摩斯说道,“但苏格兰场会保护好她们的。”

“那是当然,”一直默不作声的伯爵接口道,“如果保护不好,他们就别吃这碗饭了。”

话语中是明晃晃的威胁。

但是一来这车上没有人是苏格兰场的工作人员,二来刚刚车上几乎人人都看见了他抱着女儿哼哼唧唧。

没有得到应有回应的伯爵有点丧气的垂下了头。

“但我以为您与华生医生会和那位探员一起留在苏格兰场,毕竟看起来你们总是很喜欢案件,”艾琳娜失笑的拍了拍伯爵的袖子,“说起来那位探员,他姓什么来着?”

华生暗想,既然莫尔森小姐闹了半天,居然连雷斯垂德的姓名都不记得,那这位小个子探长其实根本就不用担心事后因治安过差,牵连无辜被人怪罪。

“雷斯垂德,”他答道,“苏格兰场警督的两位得力干将之一。”

几人又谈起了些别的事情,马车内偶尔传出些欢声笑语。

而在与艾琳娜争执后,本叔未发一言,靠在马车的侧壁边,不断地摩挲着手中的利刃。

他望着马车外那抹朦胧而清透的月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由于这一闹,到贝克街就已经凌晨了,因此伯爵几人商议过后,打算在贝克街留宿。

好在其实也没几人——本叔,伯爵和管家。

地下室的房间还空着,虽说因为光照不足而有些潮湿,但是勉强过上一晚,还是不成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