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雾在早上尤其重,当那些雾气弥漫开的时候,几乎让人看不清眼前的路。

艾琳娜起了个大早,送别回家的父亲和管家。

伯爵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似乎想要叮嘱艾琳娜点什么。

他张了张嘴,最后居然什么也讲不出来。

“别闹得像生离死别,”哈德森太太翻了个白眼,“我看着闹心。”

她不耐烦的站在门口挥挥手,“快走快走。”

伯爵露出了一个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照顾好自己,”伯爵最终还是道,“别丢了我们家的脸面。”

他本想喋喋不休的再唠叨两句,但是思及昨天的丢人形象,伯爵还是打算闭上嘴,少说话,做一个冷漠的人。

艾琳娜挑了挑眉。

今天一大早,伯爵似乎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装模作样的冷漠贵族,仿佛忘记了昨天晚上抱着她嚎的事迹,表示出一百二十倍的严肃自持,似乎想替自己挽回一些形象。

看起来还挺像回事的。

除开与本叔为最后一勺特制的奶酪酱大打出手外。

艾琳娜上前抱了抱伯爵。

“一路顺风?”她笑着说。

“嗯,”伯爵从喉中哼出了这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