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

“给继承人的一点礼物,不成敬意。”

福尔摩斯想将纸片和匣子都拿起来,却有一双手比他快了一点。

站在他身侧的艾琳娜稳稳地伸手,将匣子抱起。

“我来吧,福尔摩斯先生,”她语气有点冷漠的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是福尔摩斯似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些危险的东西。

两人僵持了一会。

“警方的人已经在门口了,”过了一会,华生喊道,“福尔摩斯,你在干什么?莫尔森小姐,也麻烦你出来一下,这次在场的人比较少,可能他们也得麻烦你做一下笔录…”

艾琳娜点了点头,顺势从僵持中脱身。

她抬脚跨上去往苏格兰场的马车时,华生才想到他与艾琳娜之前对视的那个瞬间,想到了什么。

那是一种古怪的漠然。一种不应该在艾琳娜身上出现的,对逝去生命的轻视。

就像是有人透过艾琳娜的眼睛,短暂的向外望了一下。

但那好像是错觉般稍纵即逝。

华生定了定神,似乎听见艾琳娜似乎在低喃些什么。

“原来是有人针对我,不让我好好工作,”她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然后她要按着这个人在桌子前面画一百遍曲线条练习!不吃不喝不睡一星期画完一百张桌面那么大的纸的那种!画错了就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