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也从来都不是自己洗的,福尔摩斯和华生也是。

几人的衣服都是委托了居住在另一个地方的洗衣女工洗的,每次她都会在固定的时间过来取。

那既然都是委托给同一家,就没必要说点别的了。

“啊,当然,”福尔摩斯回头,朝她包容的笑了起来。

他将手中的钥匙随便的塞进口袋,扶了扶头顶的帽子,“下车吧,到地方了。”

然后自己轻松的一跃而下,再稍微整了整衣服,对着艾琳娜伸出了手。

“像之前一样?”艾琳娜歪了歪头,看向他。

听见她的话,福尔摩斯也同样的歪了歪头,居然显出几分幽默来。

“当然,”他笑着说。

“啊,什么?”艾琳娜捧着茶,不可思议的问,“福尔摩斯先生要搬走了?”

她相当疑惑的看向华生,“真的吗?华生医生,你也会跟着一起吗?”

杯中的红茶冒着热气,慢慢的盘旋、上升,绕出螺旋状的纹路,再散入空气中。

带着些许的可可味道,有股甜腻而舒服的香气,热腾腾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华生摇了摇头,“实际上,这个事情——”

这个搬家的事情还是从雷斯垂德探长那里听来的。

但话没说完,福尔摩斯就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