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实在是无法理解这种做法。

重复给曾经的爱人寄信,假装成从前的敌人恐吓她,并且尾随她来到伦敦,听起来就很可怕也很病态。

“因为他不觉得自己可以再次赢得克里斯汀小姐的心,”福尔摩斯简略地说道,“于是就希望和她重温那段两人都难以忘怀的恐怖岁月,以此来让两人的距离再次变近。”

“难忘的恐怖岁月和埃里克有关系?”艾琳娜敏锐的问道,“他干了什么?”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

“我觉得你可以亲自问他,”他温和地说,“我不觉得我告诉你会是个好主意。”

“可是你怎么知道的?”艾琳娜稍微算了算,“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当时也不大。”

他是怎么知道的?别人告诉他的?

福尔摩斯有点无奈的指了指脑子。

他紧接着就叹了口气,“可惜,这颗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聪明大脑正处于闲置状态——下一份委托,下一份有趣的委托什么时候来?我再也不想给女校的学生解决她们的小问题了。”

发觉福尔摩斯转开了话题,艾琳娜也就干脆不再问了。

她也双手交叠放在脑后,叹了口气,“我也是。这份工作结束后,下一份还没着落呢。”

华生有点无奈的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我以为你的上一份工作才刚刚结束?”他问道,“听说你为乔治安娜小姐造的那栋房子已经完全好了,受到了不少赞誉。”

艾琳娜歪头看向他。

“也许吧,”她无趣的说,“我在那些小报纸上面的形象已经从叛逆离家的贵族小姐转变为白手起家的女工程师了——他们甚至称赞我比起男性,更多一份细心与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