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打扮成了女郎样子的男人,”他有点迟疑的回答。
艾琳娜点了点头,“通知苏格兰场了吗?有找到目击者吗?”
她习以为常的安慰道,“在附近的巷子里,那对工地应该没有太大的影响。还好,别慌。”
这三年来,艾琳娜遇见的大大小小发生在她身边的疑案已经让她感到稀松平常了。
有些是预谋性的案件,有些案子则偶发性极强,大大小小,算起来至少有三十几起。
一些罪犯把工地当成抛尸场地(运气好的能撑到犯案第二天,运气不佳的则是迅速被守夜的人抓住),另一些甚至压根就没成功。
她偶尔甚至觉得,苏格兰场应该和她签个协议,每次派一队小分队在建筑动工的时候守在边上,然后就会有罪犯自投罗网。
但得知了伦敦高的可怕的犯罪率后,艾琳娜还是打消了这个看法。
目前伦敦有两百多万人,却一共也就五百来个警探,还是不麻烦这些人了。
就算不断有案件破获,罪犯却仍旧层出不穷。
更别说基本上现在还有空余的地块造新建筑的位置,一般都处于偏僻的角落,本身附近的居民也少,可能在罪犯眼里比较适合犯案吧。
反正艾琳娜弄不清楚。
她曾经有所怀疑这是莫里亚蒂的阴谋,但是去监狱探望莫里亚蒂的时候,他坚称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误会,并且尤其突出了自己已经将事业的重心完全挪到了写作上。
是的,就像马可波罗一样,莫里亚蒂在狱中专攻起了文学创作,似乎想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小布鲁特点了点头,又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了报纸。
“已经见报了,”他说道,“早上皮特他们讨论这个,我听见了,要来了报纸…刚刚雷斯垂德探长还拍了电报来,这个人死于昨晚。”
皮特是事务所的学徒工,一直负责小布鲁特那边的杂事,由于他也同样的机灵,因此无论是什么街头巷尾的消息,他都能听上一耳朵。
艾琳娜将报纸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