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哈德森太太的声音,“先生?我能帮到您什么吗?”
艾琳娜走出房门,扶着栏杆向下看去。
楼下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也是最近经常出入事务所的人之一,名叫维克多·拉卢,是在美洲继承了叔父的遗产,于是遵从着叔父的遗愿,带着骨灰从海外归国的一位富有商人。
他就是这次歌剧院的投资者。
“我是来找莫尔森小姐的,”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他吐字清楚,显然受过不错的教育,“她应该跟您提过我,我是维克多·拉卢。”
艾琳娜庆幸了一下自己还没有换上常服。
她连忙下楼,“拉卢先生,好久不见。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莫尔森小姐!”拉卢敲了一下手心,“真高兴您在家里。我确实有事情找您,我们能上楼谈吗?”
随着他的动作,他手腕上的链子跳了一下,上面的金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简直晃得人有点眼晕。
艾琳娜稍微瞥了一眼就挪开了,客气的点了点头,带他到了三楼的待客厅。
“是什么事情?”等哈德森太太上了茶,她问道,“如果您问的是最近那起毫无头绪的杀人事件,歌剧院的工期应该不会延误。我和我的团队已经通知了下面的工人,要求他们结伴出行。”
拉卢摇了摇头。
“不是这件事,”他说道,“我想知道的是…首先请您放心,我对这份感情非常认真。”
艾琳娜有点尴尬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什么感情?”她问道,“如果是关于我的,那就请您不必再说了。”
拉卢露出了一个相当脆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