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高估了自己,连个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便落得如此下场。
冬春皱眉:“你一个丫鬟,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去试探夫人做什么呢?就算夫人是个软弱可欺的,又或者是个蠢笨不堪的,对又有什么好处值得你急匆匆地去试探?”
夫人性子如何,相处久了,自然就知道了啊。
秋夏看着冬春,咬了咬牙:“你当然不懂!”
冬春:“???”
她恨极了冬春这老实本分的性子,也恨极了自己每每做出点儿出格的举动,冬春看向自己,仿佛自己是个不可理喻之人的眼神。
秋夏笑了笑:“你觉得,我为什么这么着急想要知道太太的性子?当然是因为,我有必须知道的理由啊。”
冬春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然而对上秋夏充满野心的眼神,她瞬间明白了秋夏的打算。
她皱了皱眉:“你这简直是异想天开!老爷若是想要收用女人,府上难道还缺了美人儿?你的相貌放在府上也算不得起眼,老爷怎可能看得上你!”
说完,冬春便起身离开了老太太的院子。
秋夏也很快站了起来,她朝着卫烆与傅里剧组的院子看了一眼,眼神炙热。
傅里得到消息后,之前发现自己的丈夫被人觊觎的不爽心情,都高兴了许多。
连带着对老太太拨下来的丫鬟都和颜悦色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看了冬春一眼,爽朗笑道:“回太太,奴婢叫冬夏,之前在老太太房里伺候,与冬春不同,奴婢平日主要就做些端茶递水的活儿,偶尔也会到小厨房给老太太做一两道点心,老太太嗜甜,牙口也不太好,所以做的点心都是那等沙甜软糯的。不过若是遇上活儿重的时候,也能给冬春几个打下手,做一些穿针引线,粗略缝补的活儿。”
傅里双眼一亮,对这个叫冬夏的丫头立刻有了好感:“听起来你会的手艺还挺多。”
冬夏自谦:“会得倒是多,只学得不够精,什么活儿都能做点儿,又都担不了重任。老太太常说,叫我好好学学冬春,挑拣一样手艺练出大家的水平,到时不管落到什么境地,也不会缺了奴婢的一口饭吃。不过奴婢性子不如冬春稳重,不能久坐,于是便只能看着冬春几个都练出了自己的手艺,自己却还在原地踏步。”
傅里当即笑了起来:“这没事儿,术业有专攻,冬春刺绣手艺精湛,合该重用;你却口齿伶俐,且对许多手艺都有涉猎,也有自己的好处。老太太最是疼我,将你送到我身边,恐怕也是看中了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