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认为自己今天沉默的次数有一点多,但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应该不算偷学吧……”
“这肯定不算偷学!”
前一个有些犹豫的出自认为自己或许该查查偷学二字含义的小兰之口,后一个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是才小口小口不间断品味完饮料的久保小姐所言。
弥生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再为久保小姐亲手续上一杯。
她有些担心她的胃。
“我知道对于这方面的运动技术没有规定得很严苛,但是怎么说也是在没有告知那位前辈的情况下偷偷学会的,所以每次想到自己学会的原因还是有一些说不出口……不过那位前辈是个超级大好人,轻易就接受了我的道歉,还跟当时的我说愿意在这方面多多交流。”
安室透突然问:“如果我回去找托人你以前打网球的录像,学会了视线诱导让球和自己消失,日夏小姐会生气吗?”
“怎么会。”弥生快速否认。
安室透的嘴角忍不住地勾起,“日夏小姐真是个超级大好人。”
要是不明白安室透在问话前就打定主意用她夸前辈的话来夸自己,那么弥生也就白活这么多年了。她一边用手指不停地圈起脸颊旁落下的秀发,一边在大脑中寻找着合适的用词,解释道:“但是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不愿意别人学会自己特有的技术也是人之常情,我只是恰好愿意而已。”
安室透温和注视着弥生,一字一顿地说:“所以我也只是恰好夸出了口而已。”
“我……”
“所以我也只是恰好想让日夏前辈教我一下视线诱导!”
弥生刚刚脱口一个我,就被不知为何情绪突然又激动了的久保小姐打断了。
虽然忘掉自己刚刚想对安室透说些什么,弥生也不介怀,她道:“好,我教你。不过不也不知道怎么教你,可能,额,让你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