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见过他们。”努力稳住音调中带着的不自然，少年握着饮料瓶的手越来越紧，半晌，像是泄了气，他说，“但他们不是我杀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被什么给杀的。”

“这样。”

虎杖悠仁明显有些诧异吉野顺平的紧张，他还没有开始询问，对方表现的未免有些不自然。

“人当然不是你杀的，”白果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视线，她拨弄了一下胸前垂落的发丝，将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画面展示到两人面前，新闻画面中被抬上担架的死者死状异常凄惨，她说，“能把人变成这样子，凶手肯定也不是人。”

说完，在吉野顺平震惊的目光下，白果问虎杖悠仁：“你了解完情况了吗？”

虎杖悠仁点头。

“那我们走吧，你新交的朋友应该已经等不及了。”

对于白果的异常，吉野顺平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想到真人在电影院瞬间杀掉三个人的举动，以及他在下水道看到了那些触碰到人类底线的实验。

对于介绍白果和真人认识的这个决定，吉野顺平感到了犹豫。

白果还不知道他新交的朋友是咒灵这种事，要是知道了她会怎么做？是会用嫌恶的眼神看他，还是会认为他是个喜欢和咒灵交朋友的怪胎？

——真人是咒灵。

第一次，一直认为人性本恶的吉野顺平，在担心真人会不会伤害白果。

也在担心白果在知道真人是咒灵后，会不会做出什么超出他意料外的事情。

“为什么不走？”白果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他。

她想好了，在见过了吉野顺平新交的朋友后，就给伏黑惠打电话让他见证她的“死亡”，反正现在虎杖悠仁没死，伏黑少年也不能再用那套“你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如果虎杖能够活下去的话，他也一定会很珍惜自己的生命才对”这种话来阻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