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白果现在这种举动是什么意思，之前就算是真人被他的术式完全包裹，她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同情的表情。

似乎做出这种决定是由外力驱使的，在某个瞬间白果猛地下了阻止真人被收服这个决定。

夏油杰内心深处的疑惑蔓延的更加深。

和五条悟不一样的是，夏油杰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就算是在研究这些谜题的路上和白果发生冲突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想到这，他看真人的目光深邃起来。

五条悟则是一直没说话，和夏油杰这种内心深处偏执极端的性格比起来，他不希望和白果之间的关系出现任何的破裂。

现在看来，真人似乎就是她的底线，任何触碰这个底线的人都会和她撕破脸。

白果走到真人身前蹲下身，在他那双满含惊惧的视线下，她问：“接下来你愿意按照我说的去做吗？”

或许是差点被收服变成他人手上一个傀儡的恐惧真的让他怕了，真人半晌才缓过神来，之前的游刃有余早就被恐惧和不甘代替，在白果耐心的等待下他异常乖巧的点点头，艰难的说出那两个字：“愿意。”

白果周身的气息缓和了下来，她刚才还在想要是真人不同意的话就打他个半死，用武力强迫他同意，现在看来经历过一次被收服的恐惧，他还是蛮上道的嘛。

变成女性外表的真人身形娇小，之前穿在身上正好的黑色衣服显得宽大了很多，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再加上他现在蜷缩在地上的姿势，更显得面前的人柔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