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的吱吱声只会让‘人’觉得聒噪。”假夏油虽然这么说,却默默地增加了咒灵的数量,并且组织更强大的攻击,分明就是特别在意。
这样的行为对于别人几乎是找死,但是樱礼只是想快点袯除夏油杰所拥有的咒灵。
樱礼一直在袯除京極的咒灵,他们不是不强,在面对任一个咒术师他们都能为对方带去生与死的考验。
可以说,如果没有五条悟和雾透樱礼的话,假夏油只要将这些咒灵放出来,几乎能团灭整个霓虹。
但是樱礼却可以轻松的袯除几乎其中任一个,偶尔有一两只也只是小麻烦。
这样的行为近乎于枯燥,她所需要做的就只是在袯除咒灵的时候为它祈祷一秒,而且樱礼也不知道假夏油究竟还存储了多少的咒灵。
“虽然我知道自己是‘恶’,但是京極括実为了消灭‘我’就赌上整个族人的命运,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假夏油坐在地上,甚至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樱礼只是冷眼看着假夏油,“我对那个男人做过什么没有任的兴趣。”
假夏油却眯眯眼笑着,知道樱礼将他‘无心’的话听了进去。
“京極括実这个人啊,明明自己能力不足,却想要逞英雄。”假夏油继续添油加醋,“残害兄长,登上族长之位,就是为了拥有‘主宰’家族的能力。”
“他倒是风光了一辈子,而你们却成了可怜的替罪羊,啧啧啧。”猫哭耗子假慈悲,假夏油摇了摇头,很是为樱礼惋惜的样子。
樱礼袯除最后一个咒灵,放松了一下身体,轻轻的笑了笑,“如果是我,为了杀了你,也会这么做。”
“如果这是你最后的咒灵,准备受死了吗?”
防护罩本来呈现金黄的颜色,如今也变得黯淡无光起来,即使是虎杖他们也能轻易的打破,假夏油却拿着狱门疆站了起来,收回了那只咒灵。
假夏油可怜的看着雾透樱礼,“虽然这么说,但你不也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