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做出请的姿势,“是否使用,凭你决定。”
被玻璃管包裹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花析椋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液体:“你不觉得你过河拆桥的行为太明显了吗?”
“那析椋先生是需要还是不需要呢?”费奥多尔心中十分清楚花析椋会如何选择,但仍旧说反话,颇为遗憾道:“我本以为析椋先生只要能复仇,不惜任何代价,看来还是我高估了析椋先生的决心。”
花析椋道:“你不必使用激将法。”
他伸手把药剂拿到手中,站了起来,“费奥多尔,我希望我是唯一拥有药剂的人。”
费奥多尔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
费奥多尔又说了一些在其他方面对花析椋的帮助,制定好计划,花析椋便站起来,告辞离开了。
费奥多尔看着花析椋离开的背景,唇角微微勾起。
果戈里突兀地出现在房间中,问道:“他真的会使用那支药剂吗?你做得太明显了。”
费奥多尔不在意道:“就是明显才好,他很聪明,不明显他也会看出来,相反,花析椋是一个纯粹的人。他爱恨分明,你藏着掖着算计他,他只会认为你是小人,看也不会看你一眼,认为你不配与他有交谈的资格。你若是将目的明明白白摆出来,他反倒会吃这一套。”
他喜欢纯粹的孩子,即使被染黑也有一种异样的纯洁感。
不过这样的孩子,帮助他打倒月川庭这样的强大的敌人,也不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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