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析椋为女孩所说的每句话,所展露的每个笑容堆叠在御沢新的心上,当超过御沢新可以忍耐极限后——

那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花析椋不过是想要亲手为女孩做一个簪子,木刺扎入指尖,花析椋嘶了一声,指尖沁出血珠。

御沢新当时就在旁边,他毫不犹豫地拉过花析椋的手,皱眉看着他的手。

白嫩的指尖有好几个小红点,异常刺眼。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御沢新心疼的皱眉。

花析椋红了脸:“我确实不适合做这些精细的活。”

御沢新不高兴了:“不要做了。”

“你在说什么,只是被扎了几下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大伤,再说了,我可是答应了要亲手送杏子一支亲手做的发簪。”花析椋挣开御沢新的手,笑容甜蜜。

御沢新脸色更差了,“我说了,不许做了。”

“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

御沢新无言。

他所喜欢的人为了另一个人受伤,他却连阻止他的理由都没有。

御沢新没有说理由,只是强硬地要求花析椋不许做,花析椋好言解释,御沢新只觉花析椋越解释,他越是心头火气。

两人争执间,做到一半的簪子被两人折断了。

花析椋注视着断裂的簪子,只觉御沢新无理取闹。

“你为什么不喜欢杏子?”花析椋总是在不该敏锐的地方敏锐。

御沢新自认为隐瞒的很好,其实花析椋早就看穿了他。他摊开牌来,一声声质问御沢新,小到听见杏子就会神色不虞,大到对杏子的求救视而不见。

花析椋锐利地眼神看向御沢新。

御沢新微微张口,想要解释,可是对上花析椋的眼神,他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