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夜的睡衣此时松松垮垮,露出漂亮纤细的颈部线条和锁骨,视线再下移一点点,秘密地带半遮半掩——这件睡衣还是他们一起挑选的,本来顶多是可爱程度,但大概是昨晚动作太大,把衣服扯松了一些……
狗卷棘的呼吸窒了窒,迅速移开了视线。
他想说应该是我来说这句话才对,但说出口的还是饭团名称:“……鲑鱼子。”
咒言师一直都有很清楚的认知,他知道自己和深川绮礼的关系并不一定会一直持续到将来,不能把她和自己完全的捆绑在一起,那对还有无数选择权的少女来说太不公平了。
深川绮礼掰着手指开始暗自思考结婚之后的事宜,狗卷棘想到昨天晚上深川绮礼浑身的冷汗。
他将擦头发的毛巾披在肩头,三两步走到床边,用动作询问深川绮礼要不要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他这么一说,深川绮礼才觉得身上确实有些黏黏腻腻的。
她刚刚回答了一句“好”想要爬下床铺,动作就卡住了。
狗卷棘疑惑地歪了歪头:“海带?”
深川绮礼把自己缩成一团:“我,好像没有把房卡带出来QuQ”
……
狗卷棘把自己的浴室借给她。
深川绮礼简单的冲了澡,换了一件狗卷棘带来的衣服,大了一圈的衬衫被她打了几个结,用物理方法强行缩小了一些。
深川绮礼从洗漱间探出头,举着长了一截的袖子愧疚:“对不起…被我弄得皱巴巴的了,之后我会给狗卷君买一件新的的。”
狗卷棘将她拉出来,抬手帮她把过长袖口一点一点挽上去:“木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