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以为跟那个男人扯了证,生了儿子,你就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呵……”
戚尧笑得讽刺又阴险。
袁琳娜大怒,冲去客厅拿鸡毛掸子来打戚尧。
戚尧灵活躲开,两人在你追我躲的过程中,把客厅的花瓶瓷器打破。
刚好戚善文推门回来,就看见袁琳娜手里举着鸡毛掸子要打戚尧。
戚尧淡定自若的往身上弹了弹灰,“一早就有疯狗乱咬人,你还是管管吧!”
戚善文的表情开始一点一点碎裂。
袁琳娜立刻委屈解释:“我让戚尧这孩子起床来吃饭,他不听,还把花瓶打破了跟我抗议,我拿着掸子就是吓唬吓唬他……”
戚善文诧异地看着戚尧。
戚尧嘴角森森掠起,无尽冷漠道:“不是我打破的。”
这简短六个字,并不是解释。
而是在冷静陈述一件事。
解释是渴望得到理解。
而陈述,只是一种表达。
袁丽娜立刻转变话锋,态度也变得卑微起来,“对对对,是我打破的,都是我,跟戚尧一点关系都没有,善文,你千万别怪孩子……”
这样的说法反而有在为戚尧做掩护的意味。
戚尧哼笑,“刚才只有我们俩,不是我打破的,肯定就是你打破的,你一开始就赖我身上,最好给我道个歉,要不然我会很不开心。”
袁琳娜被噎得搞半天说不出话,心口跟火山爆发一样,烧得她面色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