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田伯光看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可怕的消息,“不,当然不是,在下怎么会是采花贼呢?

花儿都是要精心爱护的,是要放在手心里关爱呵护的,怎么会残忍的将其摘除,就为了那么一瞬的美丽。”

他说的非常投入,投入到没注意发出了轻笑的东方白,也没看见一脸便秘之色的陆景烟:“采花贼那样没有技术水平的称呼,实在是太侮辱我的人格了。在下是在这人世间,追求美的苦修者。”

……只想叫着人淫O贼怎么办:“你觉得我很好骗是吧。”陆景烟看着男人,不知他哪来的自信能够在自己和东方白的手里逃脱,“你盯上了我们姐妹俩,就不怕遇上了什么不测?”

不知道为什么,田伯光好想看起来更期待了:“如果姑娘不介意,”他像是看见了待宰的羔羊,“有请自难违。”

“白姐姐~”陆景烟向倾斜的房顶走了两步,“他想和你做咻咻的事情。”作为回答,东方白不过是抬手一个翻跃,银色的针带着破空声滑到了田伯光的身前。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惊的男人向下仰倒。

银针踩着咻咻的破空声划烂了田伯光的衣角,小小的银针在东方白的手里总有千钧之势,这也让田伯光意识到今夜自己怕是真的踢到铁罐子了,不小心招惹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武林高手。

啊,那个谁谁谁说的真对啊,这个江湖上就只有女人、老人还有小孩不能惹。

恩?等下,按照这个逻辑,不就是说只有男人可以惹么?

只有男人的江湖那可真是太可怕了,像是他这样的高危职业,还是算了吧。

田伯光的反应速度很快,反转之间东方白的银针接二连三的落空,错过了他的关键部位。

不过带着内力的银针划破了田伯光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很是狼狈。

“哎哟哟姑奶奶饶命。”意识到自己打不赢,田伯光认输认的也特别快。他一个翻身就那么双手抱拳给东方白行了个礼:“小的有眼无珠打搅了两位姑娘的月色,心里实在难安,便就此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