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你出来,不准出来。”
“为什么?”
“不想死就别出声!”
李长生的第六感告诉他,里面正酝酿着一场风雨恶浪。
恶浪中,他最多独善其身,再顾个彩鳞…
呵,他怕气头上的琼霄把彩鳞给撕了!
“好嘛。”
彩鳞还算听话,缩进李长生衣领。
李长生理好衣襟,深呼吸,推开房门…
禅房里,并排坐着两位女子,美眸冷若冰霜,如腊月初雪,寒意泠冽。
“嗨。”
李长生皮笑肉不笑的对二女问了个好,正要迈步进屋,琼霄道:
“站那儿,让你进来了吗?”
啪。
李长生脚悬在半空,不敢妄动。
“师…师傅…好久不见。”
“嗯?”
琼霄凤目一瞪,纤纤玉足一踏地板,妖力拉动禅房木门闭拢。
紧接着,琼霄怒视李长生,檀口微启,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
“还知道回来?”
“你回来干嘛?”
“住外面得了呗?”
“跟谁学的?”
“离家出走?”
“不声不响的跑去妖城?”
“还屏蔽气机?”
“长本事了你?”
…
在赤地妖城享威作福的李长生此刻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赔着笑脸,奉迎道:
“是是是,师傅教训的是。”
“是是是,是徒弟的错。”
“师傅息怒,师傅息怒。”
…
骂了将近半个钟。
或许是觉得李长生认错的态度诚恳,加上他平安归来,琼霄终于消了大半的气:
“下次再这样,我就真不理你了!”
“好师傅,没有下次了。”
见琼霄松口,李长生急忙见风使舵,坐到琼霄身旁,又是捏肩,又是锤腿,道:
“不气师傅,爱你哦~”
“少爷!你做什么?”
李长生不给琼霄锤腿还好,这一锤,琼霄才柔和的脸蛋儿,霎时又黑云盖顶:
“奴婢的腿生来是给您摸的和玩的,不是给您锤的,少爷给丫鬟锤腿,不像话!”
“我t!”
李长生手急眼快,先发制人,趁琼霄教育他之前,先一声响亮的巴掌抽在她翘臀上:
“让你犯贱!”
“嘤…爷,打得好!”
挨打后的琼霄格外艳媚,像棵得到春雨滋润的古木,春光满面,声音娇的滴水,问道:
“好少爷,在妖城这几个星期憋坏了吧?”
“额。”
李长生汗着颜,小声道:
“前两天刚碰过。”
“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