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宁听着心里觉得熨帖,又觉得有些好笑,柔声道:“他胡闹,您怎么也由着他闹,到叫人笑话了。”

永琰却不以为意:“这也是他的一片孝心呢,旁人听了只会夸赞他。”

思宁觉着这话也挺有道理,便不再多言。

两人之后一边喝茶,又一边说了些琐事。

尤其是福晋生产那天的事儿,永琰仔细问了问,但是思宁知道的也不多,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

说道最后,有些迟疑道:“这几日二阿哥一直在用药,也不知好些了没有。”

说起这个永琰的神色冷了冷,但是转瞬又恢复了正常,他拍了拍思宁的手背:“我让赵太医看顾,不会有事的。”

永琰觉着福晋做的那些腌臜事,没必要让思宁知道,至于绵宁的身体,他也总会找着法子调理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永琰到底还是没有留下,他叮嘱了思宁几句,便起身朝着福晋的屋里去了。

虽然他心里厌恶福晋,但是那儿好歹还有自己的儿子,他总得去看看。

思宁也没想着他会留下,因此倒也没什么反应,只将他送了出去,看着他朝着竹深荷静走去,这才回了屋。

青衿在一边低声道:“那一日福晋生产的消息传过去,十五爷的面色很不好。”

思宁听了神色一闪,难道福晋这一胎有什么问题不成?

想着这几日福晋屋里不间断的药味,思宁心里约莫有了个猜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