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宁心中有些纠结,看着哥哥拉弓骑马的样子,他心中也是很羡慕的,可是现在读书和骑射只能选一个,他最后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孩儿答应您。”

永琰见他应了,这才满意的笑了笑,他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柔声道:“阿玛也是为了你的身子好,你如今还小,想要学本事,日后还有的是时间。”

绵宁被阿玛这样温声细语的安抚,心中也有些高兴,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

……

永琰从绵宁屋里出来,就去了福晋的上房,进去的时候,喜塔腊氏也在喝药。

这母子俩,现在都成了药罐子。

永琰看着她那张惨白的脸,心中一时又是愤怒,又是厌恶。

厌恶她贪得无厌,甚至还连累了自己的孩子,愤怒她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竟然还不想收手。

永琰将自己的情绪在心底藏得严严实实的,面上一丝一毫也不露出来,进了门,对着行礼的喜塔腊氏摆了摆手,就坐到了上首,将自己的决定和喜塔腊氏说了说。

喜塔腊氏听着永琰这话,面色数变。

那天说完埋怨永琰的话之后,她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也十分后悔,可惜话已出口,再不能挽回,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讨好永琰,想让他不要计较自己当日的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