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怡听了这话,轻声笑了笑:“绵忱是个聪明孩子,他也就在您跟前说两句嘴罢了,等出去了,他那张小嘴闭的比河蚌还紧。”
思宁一蹙眉,看向绵忱,只见他猛地用小手捂住嘴,做出一副可怜模样。
思宁叹着气摇了摇头:“即便如此,这话也不该和一个小孩子说。”
绵忱听了有些着急,急忙道:“不怪大哥,是二哥总是教训我,还说他是哥哥,教导我是应该的,我心里不服气,大哥才用这话安慰我的。”
思宁心下一空,急忙起身将绵忱拉到自己跟前:“你和绵宁起冲突了?可受了什么伤?”
绵忱急忙摇头:“我们没打架,是二哥说我读书不认真,教训我来着。”
思宁叹了口气,摸了摸小儿子的小脑袋,柔声道:“好孩子,有些话能听,但是有些话你听听就算了,要是把什么事儿都放在心上,那为难的只是你自己,额娘知道咱们绵忱是个勤奋的孩子,只是你二哥不知道,所以才这么说你,日后遇到这样的事儿,你好好和他解释清楚就是了,也不要和他起冲突,他到底年长,是你的哥哥,若是让你阿玛知道了,难免让你受委屈。”
绵忱撅着小嘴,眼圈泛红,小声道:“二哥身子不好,大家伙都说要让着他一些,我也一直让着他,可是二哥每次见了我都板着脸,我害怕。”
思宁看着儿子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心疼极了,急忙抱在怀里安慰:“好孩子,这不怪你,你若是害怕他,日后躲着他就是了。”
绵忱听着这话越发难过了,怎么二哥就不能和大哥一样,和他亲亲热热的做好兄弟,总是冷冰冰的,果真和大哥说的一样,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就不是亲兄弟。
这年头一下子在绵忱的心底里扎根,思宁也能明白儿子的委屈,可是现在也只能哄哄他罢了。
绵怡在边上看着,神色平静,似乎并不为所动,等到绵忱安慰好了,绵怡这才开口:“额娘,绵宁去教训三弟,也不过是因着他心中对我不平罢了,说到底三弟也是代我受罪。”
思宁一愣,看向绵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