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凛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在前方的老人回头前将有一郎拦在怀里,挡住了老人的视线和风中的红雾。
“怎么了?”前方的老人也被这样的惊叫吓住了,回头张望。
“没什么。”花山院凛迅速将有一郎的魂魄从式神符里取出来,塞进新的式神符里,接着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他的身上将他裹紧,“可能是因为这些雨雾太奇怪了吧……老人家,你们这里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花山院凛低头看了看有一郎寄身的旧符,只见那道符上被腐蚀性的血雨打得坑坑洼洼,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雨”是什么东西?
花山院凛有些头皮发麻,下意识看向了自己脚边的猫猫狗狗,但同样作为寄身在式神符上的魂魄,他们除了有些萎靡外,并没有有一郎那样强烈的反应,而其中白色柴柴特别出色——在被这一番血雨蹂躏过后,大家都像是暴雨后的娇花一样恹恹的,就他一个柴皮毛越发油光滑亮,像是吃了顿大餐。
花山院凛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柴柴,怎么就你跟大家不太一样呢???
白色柴柴歪头:“汪?”
前头,老人家叹了口气,说起了这件事来。
原来,最近一个月,附近村里都是怪事频频,不但地里干得厉害,作物分外容易枯萎,就连天上下的雨也都是这样奇怪的血一样的雨珠。
“不过我们村子还算好的。”老人家这样说着,“听说更北边的一个村子,不但有妖怪的尸骸跟雨一块落下,老人和小孩也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如果这样的情况再不好转的话,那个村子恐怕就要……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