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提前同你道喜了。”

“你与王姑娘一路走来，如今终于修成正果，也是不容易。”虚竹感慨道。

虽然他对于这件事情了解不算太多，但是隐约也是知道的，更不要说之前闲暇的事情，聊过这件事情。

“其实我也早就准备好无果的，没成想竟是真的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也算是上天眷顾了，毕竟语嫣她……”声音渐渐消失，即便是武林高手，虚竹也不可能听清段誉那几乎不曾咬字的话，说的是什么，只不过大抵也能够猜得出来，大抵就是在说那位慕容公子了。

遥想他当年见那位慕容公子，面冠如玉，长身玉立，一身青衣长袖，正是风华正茂。

而如今……

“已经许久不曾听闻那位的名声了，如今说不定在何处，若是没猜错，姑苏慕容大抵要没落了。”虚竹道。

“我们回来大理的时候，其实还曾碰见了他。”

“碰见了？”

“嗯。”

“人已经疯了。”段誉道，“对于他而言，大抵也算是复国了。”

既然不能够在现实里面复国，就反其道顺应下去，从某种角度而言，也算得一个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