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方无情地嘲笑出声。
易尘良似乎很受打击,一直到中午去食堂吃饭整个人都在坚定地反驳,“我真的从来不撒娇,我们都一样,你应该很清楚。”
“不,我们不一样。”云方把盘子里的大鸡腿夹到他碗里,笑道:“多吃点,补补脑子。”
易尘良:“……你果然在记仇!”
“嗯,我们年纪大的心眼都小。”云方吃了块豆腐,咸得他差点吐出来,刚抬起手杯子就塞了过来。
“看来今天运气不好。”易尘良放弃了想捞一块吃的想法。
食堂的豆腐总是在齁咸和人间美味之间来回跳跃,能不能吃上纯靠玄学。
云方有点郁闷地看了豆腐一眼,嘴里就被塞了一口蛋炒饭。
“今天的蛋炒饭好吃。”易尘良收回勺子,动作无比自然。
云方把蛋炒饭咽下去,清了清嗓子,“你注意一点。”
“啊?”易尘良有点茫然地看着他,“蛋炒饭已经人神共愤到这个地步了吗?”
夸一句会被同学打死这样子?
云方低头吃菜,“差不多吧。”
易尘良大受震撼,珍而重之地把蛋炒饭一口一口地吃完。
云方心里默默地松了口气,应当是他想多了。
除夕夜易尘良醉得都断片了,他试探了几次都发现易尘良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也好在当时他没趁着酒劲对易尘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云方庆幸之余还有点莫名的失落。
至于自己为什么失落,云方不敢深思。
易尘良胡闹,他不能也跟着一起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