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只完全信任对方敞开肚皮露出咽喉的小狼崽子。
云方弯下腰伸手托住他的脑袋把人给推起来,教育他,“也不怕把脖子折断了。”
易尘良跟没骨头一样倚在他身上就是不坐直,“没事儿,我现在是一坨棉花糖。”
云方头一次听说棉花糖是论“坨”的,“我看你是想把语文老师气死。”
软乎乎的一大坨棉花糖黏在他身上不肯起来,云方又不舍得真用力,最后干脆放弃抵抗,跟他一起摊在了床上。
变成了两大坨软乎乎的棉花糖。
易尘良的腿搭在他的肚子,“你不去准备考试吗?”
“两点半开始考,我两点到考场就行。”云方看了看表,现在才十一点半。
“你这来回奔波会不会影响成绩?”易尘良稍微有点担心。
“不会。”云方伸手握住他的脚踝,易尘良的脚踝清瘦,握在手里稍微有点硌,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易尘良外侧的踝关节,“有空我教你两招,七八个普通人堵你都跑不迭,太菜了。”
易尘良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但架不住云方的身手对他太有吸引力,他自认为打了不少架,身手还算可以,而云方把他干趴下只用了两招。
可惜后来云方基本没怎么对他动过手,他觉得是打架,其实只是云方在哄着他玩。
易尘良一听他要教自己就来了劲,“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发亮,“真的?”
云方按着他的脑门又把人按倒在床上,“教了也不许找别人打架,只能用来自保。”
“知道!”易尘良扑到他身上逮住他亲了一口,压着他信誓旦旦道:“我以后要变得跟你一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