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点,库洛洛眼底多了些许笑意,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甚至他可以说福泽川有这样的改变完全是因为自己。
“第二次的时候他有很大不同,估计那个时候我已经进入游戏了。”他继续说道,“现在想来,他就像是在打游戏一样,所以对很多事情的态度很有趣。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太宰治对他所说的不可置否,确实,难以想象。
“第三次就是在这里,第四次,是刚刚过去的求救。”库洛洛显然已经分清楚了这些对于不同的“福泽川”来说的不同的初遇。
“他现在多大了?”他转而问道。
如果时间表现地如此诡异的话,那他与这个人又错过了多少时间呢?
这一定是无法用他自己的年龄来衡量的。
太宰笑了下,说道:“我和他初次见面的时候同龄。”
库洛洛顺着他的话问道:“那请问您现在多大呢?”
“23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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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好像是黏连着的某些事物从他发梢低落,像是水滴,又似乎比水更为粘稠。
福泽川又做了先前那个梦,但是这一次他一直只能看着地面的视线却是稍微上移了一点。
他注意到有什么东西正竖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的手则是轻轻搭在上面。
“我是可以等……”
好像有人说了一句话,但是他只听到了开头,后面的话语全都隐没在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他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熹微的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外面似乎还有鸟叫。福泽川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又接着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