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者何人,报上你的姓名,来历,若有半句虚假,就冲着这把刀说话。”
盛长槐深知,对付这样的女人,就要让她感到害怕,随着话音刚落,从靴子里拔出一把短刀,手腕一翻,那把短刀死死的钉在了那女子面前。
这还是当初杨继宗那把短刀,盛长槐没收之后,觉得这把刀不错,怕放在家里又被杨继宗给翻了回去,便随身携带着,想不到这时候用上了,还是吓唬一个妇人。
那女子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连忙求饶般的说道。
“我,我娘家姓朱,平日里,二郎叫我曼娘。”
盛长槐心中暗定,果然是顾廷烨那小子惹的事,这女子,不是她那外室,还能是谁,知道归知道,但盛长槐还是要问一声,是给屋里的人听的,厉声问道。
“大声一点,哪个二郎,二郎又是何人。”
那女子吓了一跳,不知道盛长槐为何这样,但她也是在勾栏里厮混的,听说过有些杀人不眨眼的大盗有些奇怪的癖好,还以为盛长槐也是如此,连忙大声喊道。
“二郎是宁远侯家的嫡次子,名叫顾廷烨。”
这女子话音刚落,从里屋传来了一声惊呼,盛长槐转头一瞧,不是那余夫人还能是谁,刚才正在里屋门口偷看,一听是顾廷烨的人,惊呼了一声,正要出来,又被人啦了回去,盛长槐耳朵尖,却是听到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应该是余大人。
“你出去干嘛,没看那盛家小子已经把那女子给唬住了,正好让他审审,看这女子是来干什么的。”
盛长槐暗道,看来余家人是想借自己这把刀,帮他们平事啊,也好,算是给自己未过门的媳妇一个面子,不错,盛长槐已经把余嫣然当做自己未过门的媳妇了,乐的卖这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