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秋紧随其后道:“我不放心羽儿,同师父师兄一道走吧。观儿,你留下。”

“我——”

宁观想反对,但迎上父亲严肃的目光,只能把话咽了回去,对雪神宫人抬了抬手,不情不愿道:“叨扰了。”

秦连云也想回去。

但回去也见不到儿子,他略一思索,就让自己的大徒弟宋明非先行回宗,做自己的耳目。他则决定留下来,盯着雪神宫处置学温秋月。

见他们说定了,九黎推着轮椅上前,对大长老行了一礼。

他恭敬道:“弟子九黎,拜见雪易玄祖。小子无状,多有失礼之处,还请玄祖见谅。”

大长老的眼神柔和了些,扶起他道:“好孩子,起来吧。”

九黎直起身,满含歉意道:“师祖自幼受您养育照拂,弟子与师父都铭感于心,本该代师祖尽孝。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不仅累您忧心,还惊扰您闭关,实是小子的罪过。”

大长老见他态度诚恳,并未因今日之事记恨或疏远易雪宫,脸上也有了真心的笑意,道:“你言重了,这并非你的过错。”

一旁,雪易宁儿还没缓过劲来,但见九黎如此自责,连忙道:“对啊,这怎么是你的错。都是宗——咳,她要害清澜师弟,我还差点成了帮凶。真要说是谁的不是,我才是罪人。”

九黎听了,颇有些哭笑不得道:“师伯,您千万别这么说。”

雪易宁儿展颜笑起来,关心道:“清澜师弟怎么样,他还好吗?”

九黎摇了摇头,叹息道:“师父没有大碍,只是龙战师父情况不太好,短时间内,师父怕是分不开身……原还说好等玄祖您出关,师父便来拜会,要与您说师祖的事呢,现在恐怕不能成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