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银河的功德真是入不敷出。

何况，他们如果要飞升，也少不了功德的支持……

功德是真的不够用啊！！

九黎正为此烦恼呢，见拯救了一个大世界，居然只得到这么一点功德，真的要气哭了。

天道爸爸不做人。

这笔买卖，也杀价杀得太狠了！

999亿功德，连零头都不够！

顾长凌捏捏他的脸，安慰道：“别哭，我们欠它的。”

九黎一听，更伤心了。

他抹了一把脸，咬牙切齿道：“明明是天阳畴造孽，最后还得我们来买单——对了，雪神现在怎么样了？它不会还在阿狱肚子里吧？”

想起那颗不-定-时-炸-弹，九黎顾不上抱怨了。

“哼。”

一声轻哼回答了他。

“……”

九黎嘴角抽了抽，“您老没睡啊？”

纡尊降贵回答他的，可不正是那个懒得令人发指的雪神阁下。

雪神没再搭腔，十八狱说：“他在睡觉，留了一丝神魂在追剧，一丝神魂在星网上品尝虚拟食物，还有一丝神魂在消化大佬们众筹的魔源灵物。”

……小日子过得还挺美。

九黎咽下了到嘴边的吐槽，也不避讳雪神能听见他们的对话，正色道：“阿狱，他是敌是友？”

顾长凌也道：“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