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取过桌子上的眼镜戴上：“很巧，我恰巧懂一点医术。”他取过酒精，在沾了酒精的棉签碰到叶玉星的伤口之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来，他转头吩咐秦鹤明，“帮我抓一下玉星的手，会有点痛。”

看到秦鹤明用右手单手握住叶玉星的双手，左丘瞥了一眼，才像刚看到一样问了一句：“左手断了？”

秦鹤明毫不在意，冷淡地开口：“不用管。”

酒精碰到伤口火辣辣地痛，叶玉星克制不住地皱了眉，但还是忍住了没有乱动。

左丘把棉签扔进垃圾桶，给叶玉星上了药粉贴上棉纱：“脖子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明天有空的时候还是再来看一下。”他伸手摸了摸叶玉星面颊上的牙印，掩藏在眼镜下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阴郁，又似乎只是叶玉星的错觉。叶玉星想到秦鹤明和自己说的话，虽然不想但心里还是不自觉地有些怀疑起来，但这种怀疑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左丘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对不起，玉星。都怪我的医生设定有活动范围限制，要不然我就陪你一起了。”

秦鹤明收回自己望着橱柜的眼神：“你有活动范围限制？”

左丘不动声色眨了眨眼：“是呀。”

秦鹤明“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橱柜：“标本不错。”

左丘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橱柜，推了一下自己的金丝眼镜：“都是游戏里本来就有的动物心脏标本罢了，要夸也去夸游戏。”

叶玉星闻言也看了一眼橱柜，都是些被泡在玻璃瓶里的心脏标本，他心里有些不适，收回了目光。

52

左丘的医生设定有活动范围限制，他给叶玉星处理完脖子和脚踝的伤后，叮嘱他第二天一定要回来看看伤口。

叶玉星乖巧地点了点头，又被秦鹤明单手抱了回去。他小声嘀咕：“我自己有腿。”

秦鹤明附和他：“是，是。现在不是脚受伤了吗？”一点点伤，哪里碍事，秦鹤明只是想抱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