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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花梨纯摇了摇头,目光再次变得坚定起来。

没有自我怀疑的余裕了。不是可不可以,而是一定要做到。

“那我就失礼了。”

宫前剑带着一本《月刊文学》离开了星野社。而花梨纯看着宫前剑的身影消失,这才关上了门。

心里还装着父母的事情,花梨纯愣愣走回房间,余光才突然瞥到后院里出现了一个身影。

消失了两天的太宰犬默默地坐在后院。他的沙色皮毛干净光滑,一尘不染,四肢还缠着当初花梨纯给他绑上的绷带,鸢色双眼安静地看着她。

对上目光后,太宰犬还歪了歪头。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难道刚才一直在这里听着她和宫前剑的话吗?

花梨纯也不知道太宰犬听到了多少。她看着太宰犬一尘不染的毛,甚至产生了一种他说不定这两天一直都静静窝在出版社的某个角落里,而自己没发现他是因为自己眼瞎的想法。

反正能写出《斜阳》的作者的想法绝不是常人能揣测的。虽然太宰犬不是人,但他也绝不能被当做普通的狗勾看待。

即使已经合作完成了一期《月刊文学》,但花梨纯却还没有把握好该怎样与太宰犬相处的方式。

不是人与人的交往,也不是人与动物的交往,甚至不是纯粹的编辑与作者的关系。太宰犬的存在不能被归类进入任何固有的范畴之内。

无论太宰犬是想要写作,还是像这两天一样神秘消失一段时间,这都不是花梨纯能够把握的。但这种关系不认真处理不行。

花梨纯走到太宰犬面前,蹲了下来。

不能直接代入任何已有的关系,那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

那就是进行灵魂对灵魂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