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说‘好’,表示会在教学楼门口等他们。

“现在只剩我们了。”硝子拉起教室拉门,只留寂静。

“有什么问题吗?”丘比的尾巴卷在足前。

“并不是什么很大的事,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你的……嗯,目的?”像是拿捏不准该用的词汇。

“唔?”小兽歪了歪头。

“为什么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又为什么像是什么都不管的吉祥物。”硝子说,“几次的重置下来,我能感觉到你的目的并不是单纯的。”

“但是,我也无法感到你想要的东西。”

从不插手他们的决策和选择,只是旁观,却又会在三人组的任何一角陷入低落状态时主动开口。

说一些似是而非,实际的确是在引导情绪的话语……那的确是劝慰。

于是,疑问就产生了。

“为什么呢?”

兽垂目重复了少女的疑问,声音甜软而毫无起伏,“那不是很简单吗。”

“因为,那只是你们自己的人生。”言辞间是毫不掩饰的,袖手旁观的意味。

但紧接着,那些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意味,的确是‘温柔’的。

“我可以观测,可以劝慰,但永远不会为你们做下什么决定。”

真正的抉择。

永远只能由身为人生主人公的他们自己去决断,无论那结果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