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个队伍里因为体力的问题,登顶的时间前后相差2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这2个小时谁也说不准会不会遭遇风暴。也许任禾这样做是在用钱顶替别人的命运,可是他还有其他选择吗?牺牲自己成全别人?他没有那么高尚。
事实上如果不是这样唯利是图的向导公司,也没有其他公司愿意带自己这么一个16岁并且还没有高山经验的少年登顶了,但凡有点良知都不会昧着良心收他钱的,而是劝他再训练训练。
不过任禾既然有钱,而且其他向导队伍又不会接纳他,他的做法自问无愧于心。
斯迈尔有点不以为然,有钱人的世界他真的不太懂,为了第一个登顶就能多掏1万美金,图什么呢?不过有钱赚总归是好事。
这次队伍里基本都是掏5万美金向导费用的队员,只有任禾是掏10万美金的,这可是头大肥羊啊,既然有钱拿,斯迈尔当然要满足金主的要求。
等了将近50分钟才等到最后的两个日本队友,任禾对于日本民众并没有什么仇恨情绪,毕竟哪里都有好人坏人,所谓国仇家恨在战争时期一律不管什么平不平民,因为大家并没有时间去区分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和平时期就不一样了,抱着仇恨对于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
任禾的舅妈就曾在日本留学,给他说过日本的事情,那里还是有着不少清楚历史真相并且反对右翼的人。
所以任禾一开始听到斯迈尔说有两名日本队友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可是此时看到对方的样子就不是那么友好了。
此时加满德都天气比较温热晴朗,两个日本人穿着短袖短裤走出机场,任禾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右侧手臂上的纳粹标志!任禾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这就是许多日本右翼法西斯份子的标志,正常日本人是不会把这玩意纹到身上的。
普通民众是普通民众,右翼是右翼,任禾这点还是拎的清的。
两个日本人看到安肆和任禾就皱了皱眉头问道:“韩国?支那?你们的身体素质能登顶珠峰吗?”
任禾一下子就气乐了,上一次敢向我挑衅的人,还是那个年少无知的熊孩子……你们很有种啊。事实上日本右翼份子的思维都是比较极端的,他们仇恨中国,因为中国限制了日本的发展。支那这个词本身就有侮辱性,任禾真是神烦这些右翼份子。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对斯迈尔笑道:“出发吧。”
任禾发现安肆情绪还稍微有点激动,就拉了拉对方:“走吧,贱人自由天收。”
安肆还是有点心气不平:“这特么小日本太嚣张了,你上山的时候能不能把他俩从珠峰上踹下去?我日语很烂,但是能听出来他们肯定是在骂我们,有脏词。”他以前队里就有个日本队友而且很不友好,所以安肆能听个大概。
“哈哈,拉倒吧,”任禾笑了,没想到安肆还是个愤青,但是他自己的做法不会那么极端,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杀人这种事情是不会干的,但这件事也不会就这么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