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作战小组并不急于强攻,人都已经封锁在里面了剩下的就只有瓮中捉鳖,他们要等待指示。
在这个开阔的地形中,只要狙击手在,对方断然没有再次突围的可能。
一个穿着防弹衣的中年男子在掩体后面喊道:“不用再做无力挣扎,请双手抱头走出来,我们不会再伤害你们。”
然而没有人会回应他,逞口舌之快也没有任何意义,林皓他们要做的不过就是殊死一搏罢了。
中年男子见没有人回应便打手势指挥作战小队从左侧进行强攻,然而作战小队刚刚靠近便是一阵枪响,子弹打在防弹衣上面了,一名作战小队成员脖颈被一颗子弹擦过划伤,中年男子示意他们后撤。
看来对方是打算负隅顽抗了,他要想办法用最小的代价拿下这些人,还要尽量确保对方的生命。
当然,如果到了逼不得已的关头,确保杨恩一个人活着就可以了。
然而就在这个所有人都只注意着这里的时候,一个人影在黑色的夜里从远处侧面朝着那栋狙击手所在的高楼狂奔过去,那身影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像是一道奔雷般倏忽间便跨越出去了近百米。
这个人就是任禾,在他思忖之间,自己好像只有拿下那个狙击点才能将眼前的局面反败为胜。
他全力向着那栋楼奔跑着,身影卷起风潮,头发也向后飘摇着,谁也没想过,就在今晚这场袭击风暴中,会出现一个如同野马的少年从空无一人的地方杀出来试图改变一切。
对于任禾来说,今晚发生的一切对于普通的他来说就像是一场梦境,也像是一盘棋局,却步步杀机。
然而这偌大的棋盘,下面不为人知的地方,却又一颗棋子疯狂的跳动着却无人知晓。
杨恩那边还在与作战小组你来我往的僵持着,炮五进六,车二平七,却不过是困兽犹斗。
战局似乎已定。
任禾抵达高楼之前忽然纵身一跃便跳上了二楼的边缘,犹如一个幽灵般疯狂的向上徒手攀爬着。
他真的疯狂了,就像是在每一次极限运动的瞬间,他血液中暗藏着的疯狂意志无时无刻都在觉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