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这点,殷西辞化身小夫子,晚上拿着戒尺逼萧琼华努力学习。
萧琼华规规矩矩的坐着,面前摆着书本,耳畔全是殷西辞的讲解声,疯狂往她脑子里涌,恨不得塞得满满当当。
“西辞,我好困呀……”
“哦。”
高冷,不近人情。
萧琼华企图装可怜来获取她的同情,“我都这么困,你还不让我睡觉,西辞,你变了,你不疼我了。”
她趴在桌子上扭来扭去,活像个撒泼打滚的小孩子。
殷西辞不为所动,扬了扬戒尺,吓得萧琼华以为她要收拾自己,连忙端端正正坐着,再也不敢撒泼打滚。
殷西辞被她的小动作逗笑,戒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掌心,“我又不打你,你怕什么?”
“你都不疼我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打我。”
“……”殷西辞弯腰,手指头戳了戳她的额头,“歪理。”
“乖,再坚持会,我们学完这篇就可以休息了。”
“真的?”
闻言,萧琼华像是打了鸡血,立马振作起来,跟她们这边的温馨方式相比,另一边可就鸡飞狗跳了。
学堂内置着灯烛,林钊缙被许知巧拿着戒尺追得满屋子到处跑。
嘴里哭哭囔囔着:“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止止……哎哟喂!”
“别打了,别打了,疼疼疼。”
许知巧拿他钱财,辅助他学习,当然会恪尽职守。
她说:“是你要求我对你严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