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子提笔蘸墨开始作答,寂静的躺内响起轻轻的沙沙声,林钊缙看了下左右,一个个都胸有成竹,唯有他,丢人现眼。
他看了眼燃着的香,趁夫子背对着他巡视的时候,林钊缙悄悄掏出……
“干什么?”不知何时夫子突然来到他身边,戒尺指着他的手腕,皱眉道:“作弊?小抄拿出来。”
林钊缙内心慌得很,面上沉着镇定,在夫子的凝视下从怀里拿出一面小铜镜。
“你这是做什么?”夫子问。
林钊缙拿着镜子装模作样的照了照,没啥学识的他本想说句“好看”来忽悠夫子,可脑海里突然蹦出许知巧昨晚跟他说的一句话。
他连忙照搬照用:“古语有云,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夫子,学生想效仿古人。”
夫子:“……”
胡扯!
夫子想也没想,直接收走林钊缙的小镜子。
无奈之下林钊缙咬着笔头,努力把许知巧让他背的东西全都记起来,勉强在敲钟的时候交了答卷。
林钊缙作为学识平平的人,四书五经基本不会,萧琼华比他要稍好些,但面对那些令人头疼生涩的字文,她都快抓破脑袋。
有关四书五经的几堂考核下来,可把两人折磨得够呛。
五天考核时间一过,书院里爆发出解脱的欢愉声,更有被逼疯的学子,诸如林钊缙和萧琼华之流,直接把书都掀了。
书院考核结束,所有人的成绩都会在半月后公布,秉承着因材施教的策略,大家会根据各种的成绩再做具体的划分。
出结果那天,整个书院都沉浸在紧张的氛围里,萧琼华第一次参加考核,她迫切想知道自己的情况怎么样,而林钊缙以前不注重这些,但这次不一样,他要是再过不了考核,回家可是会被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