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看不下去这两人,转头走了,她已经好几年没看到这样温馨的画面了。
戚宁玉还被邢誉川按在沙发上,被逼着“吃”了一盘酸草莓,酸得他直抖,邢誉川细细舔着他嘴里的酸味,说他,“小醋包,酸够了吗?”
然后,邢誉川起来,戚宁玉爬到了他背上,他拖起戚宁玉,背着人上楼。
戚宁玉搂着他的脖子喊了一声,“邢誉川。”
“叫哥哥。”
“邢誉川。”
“叫哥哥。”
“邢誉川。”
邢誉川托着他的手轻拍了他一下,“小皮球,皮得开心吗?”
他把脸埋在邢誉川脖子里,声音低下来又叫了一声,“邢誉川。”
这一声叫得邢誉川心脏仿佛成了棉花糖,不由地也叫道:“戚宁玉。”
“嗯。”戚宁玉忽地紧了紧抱邢誉川脖子的双手,心里默默地回话。
——你能不能多在意我一点,我要坚持不下去了。
只是楼梯的路太短,没两分钟他们就上了楼。邢誉川进房间就把他放下来,自然而然亲到了床上。
这天之后,戚宁玉接连一个多星期都没休息过,邢誉川忽然每天都回来,他意识到时已经又一次精疲力尽,趴在床上不想动了,被邢誉川捞进浴室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