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宁玉没给反应,但邢誉川已经开始穿衣服,穿完就急忙走了。
过了许久,什么反应都消失了,他起身去洗澡,洗完出来坐在床头等了一宿,邢誉川没有回来。
他好像连邢誉川肮脏的欲望都留不住了。
——要不就算了吧?
第14章
#014
戚宁玉天亮之后才上床躺了一会儿,他昨天喝过酒,又一晚没睡,躺这一会儿仿佛是去受了个刑,醒来头疼得要裂开了似的,他下床时没能起得来,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床下,又摔得一疼。
他不由地又开始祈祷,他的痛觉失常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因为真的太疼了,那种剧烈的疼是无法习惯的,更不会麻木,只会一遍一遍地折磨他的神经。
当他发现他疼的时候邢誉川总不在他身边,每次生日、过年,只要能许愿的时候,他就会许这个愿,可是好像没有神明听见。
过了许久,缩成一团的戚宁玉终于动了动,他撑着床爬起来,像棵枯树般摇摇晃晃走下楼,兰姨见到他的样子连忙过来扶他。
“宁宁,这是怎么了?”
他走到餐桌边坐下,趴在桌上闷着声音说:“昨天喝多了,头疼。”
兰姨马上摸了下他的额头说:“还好没有发烧,我去找药。”
他看着兰姨急忙去找药,回来把药和水放到他手边,等他吃完了又问:“想吃什么?兰姨给你做。”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把刚吃药的剩的半杯水喝光了,“我不吃了,我要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