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森也愣在当场,他确实忽略了这一点,因为国外没有这项限制。

“邢总。”

戚宁玉忽然站起来,整个会议室的人顿时呼吸一滞,又佩服又担心地看过去,果然全集团只有“铁血玫瑰”敢迎“狼”而上。

邢誉川朝戚宁玉转了转眼,眉头倏地蹙起来,他不想听戚宁玉为雷森说话,但戚宁玉偏偏要说。

“这是我的失误,我会重新整理一遍我国法规,和雷森调整整个方案。”

“你的失误?”邢誉川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那就好好跟我讲讲你哪儿错了,散会。”

会议室里的人都盯着邢誉川离开,戚宁玉朝着他们说了声“大家先回去工作”,接着就跟上邢誉川也走了。

他们到了楼上的总裁办公室,邢誉川等戚宁玉进门就把门一关,挡住了外面一众惊恐探究的视线。

他站到戚宁玉面前说:“宁玉宝贝,你就非要故意气我,是不是?”

“我没有。”

戚宁玉笔直地与他对立站着,还是刚在会议室里维护雷森的态度。他抬手捏着戚宁玉的后颈把人拉近,另一只手掐到他盯了半天的腰上,要笑不笑地藏着怒意说:“没有?你刚刚不是在帮雷森说话?”

戚宁玉回答:“没有考虑到国内与国外国情的不同,是我这个负责人的失职,是我让许多的同事白费了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