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宁玉不懂为什么又扯回了雷森,但他认下了,“上次和他骑完马后,我就喜欢上了。”
喜欢骑马还是喜欢雷森?邢誉川的表情和整个人都僵了一瞬,他盯着戚宁玉突兀地笑了,笑得仿佛眼神是死神的镰刀。
语气却不觉地缓和下来,仿佛平时哄着戚宁玉那样,“好,不提雷森了。但是国外那么远,我怎么见你?你去了不想我吗?”
“不是你非要扯上雷森的?”
说了不提戚宁玉非要提,提完了还继续说:“我不想再留在集团,我要去国外。”
邢誉川笑意不减,语气不变地接道:“宁玉,如果你非要提他,雷森的工作室就开不下去了,他以前的那些劣迹足够让他在这一行混不下去,协助有夫之妇卷款逃走也是犯法的。”
戚宁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邢誉川继续说:“你要养马要马场都可以,但国外太远了。不去了,好不好?”
戚宁玉还是不回答他,他就俯身去吻他,然后又说:“而且,你要是隔了那么远,没了你我睡不着怎么办?宝宝,哥哥不能没有你。”
那些年邢誉川陪戚宁玉睡,养成依赖的不只是戚宁玉,邢誉川反而后遗症更严重。他们刚分床那段时间,每天都是邢誉川在自己房间入睡,在戚宁玉床上醒来,戚宁玉锁了门他还会自己梦游去找钥匙开门。
后来,邢誉川在外面养了情人,留宿在情人那里,有时还会半夜突然醒来,非得回家抱着戚宁玉才能安心入睡。
戚宁玉回想来前几年,邢誉川经常半夜回来爬到他床上,带着一身陌生香水味的事,他伸手推开了邢誉川。
其实他开口时就知道,邢誉川不会同意,无论是让冉烁走,还是他出国。他站直身,整里好乱了的衣服回答了邢誉川的话。
“好。既然邢总都不同意,那也别来防碍我工作了。”
邢誉川伫在原地,看着戚宁玉就这么出去,他一动不动,慢慢地撵着指尖,眼神仿佛一点一点沉进了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