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邢誉川不是,邢誉川对他,也不会是。
“哥哥。”
戚宁玉忽然声音软下来,主动过去抱住了邢誉川,撒娇一样地在他耳边说:“让我走吧,以后你想带谁来住都可以,住哪个房间都可以。”
邢誉川浑身僵直,震惊戚宁玉说出的话,他一动不动让戚宁玉抱着,好半晌才说出来。“宁玉,你想弄死我吗?我说过,你要离开我,除非我死。”
戚宁玉笃定地说:“你不会死的,你还有——”
“我会!”
邢誉川打断了戚宁玉,把戚宁玉摁到了床上,他覆盖上去压着戚宁玉的四肢,撑着身体直盯着戚宁玉。
过了半晌他问:“宁玉,你是喜欢上谁了吗?是雷森吗?他有那么好吗?”
戚宁玉轻笑了一声。
这笑在邢誉川眼里仿佛是默认了一般,他想让自己表情好看一点,却还是如恶鬼一般,语气也狠起来。
他说:“你是想搬出去跟他住吗?他好好的酒店不住忙着要找房子,这点小事你还要亲自去,是你一开始就想着要去住吗?”
戚宁玉不禁又笑了一声。
邢誉川慌了,跟着也冰冷地笑了一声,他怔怔盯着戚宁玉问:“宁玉宝贝,他哪里比我好?他能比我更爱你吗?他知道你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小毛病吗?他能让你痛的时候痛得轻一点吗?宁玉,为什么?”
——为什么?
戚宁玉也想问为什么邢誉川就是不明白,或许他应该一直当那个让邢誉川捧着的“弟弟”,不该想着占据邢誉川心里所有的位置。
他们第一次上床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越界,可是那天邢誉川带着他跨过了那条界限,他本来还可以当成是他们都喝了酒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