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区就是普通的居民小区,物业管理并没有那么严格。薛原回来时在楼下的路边去挪了一辆摩托车,应该就是薛原的车。
邢誉川下楼,找到了那辆摩托车,一脚踹倒,坏得不够严重,他又扶起来再踹了一次,还是不够,他又再继续,直到最后的结果他满意了。
接着,他找去物业说:“5栋楼下有辆摩托车被我摔坏了,请去联系车主,说我愿意全额赔偿。”
物业一惊,跟着邢誉川去看了眼摔坏的摩托车,顿时就愣住了,“这是要怎么摔才能摔成这样?”
他怀疑地看着邢誉川,可邢誉川态度良好,不像要赖账的样子,于是通知同事查摩托车的车主住哪号房,查到后就上楼去。
邢誉川留在车旁没有上楼,等了几分钟物业的人下楼回来,但是只有物业一人,薛原没来。
物业说:“薛先生说摔了就摔了,不用你赔,他很忙,不想下楼。”
邢誉川顿时眼神一狠,“他有什么可忙!”物业被他忽然一吼吓了一跳,不禁往后缩了缩,警惕起来,“你不是来寻仇的吧?这车看着不像是正常摔坏的,人家都说不要你赔了,你就走吧!”
邢誉川敛起眉头不开口,物业担心他闹事不敢走,可看着他又有点心虚,不敢硬赶人走。
好在过了半晌,邢誉川终于转了身,出了小区。
物业拍着胸口松了口气,回去时忍不住和同事说:“妈呀,刚送走了一个瘟神!这年头神经病都长这么帅吗?”
邢誉川出了小区,游魂一样游荡在街上,他不知道他走到了哪里,忽然听到路边吵闹的音乐声,撞进耳朵里,短暂的让他脑子清宁了片刻,他就不自觉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