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高危职业——普通女子国中生退下来的我,在女子高中生的路上走的比国中时要平淡得多,所以裙子底下放餐刀也不过是国中生活留下来的习惯。
润一郎难以接受这个理由。
他难过极了:“国中生活有谁给你留下阴影了吗,我去揍他!”
有这样想揍人的情绪铺垫,新人中岛敦和太宰治推门进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个非常真实的暴躁极了的报社老哥。
能让润一郎从老好人变得富有攻击性的,就只有直美和我了。虽然听起来非常自恋,但的确是事实。
直美长得好看被小男生们表白的时候,润一郎直接战力爆表,表情阴森森的用来自大舅哥的灵魂质问碎了一地少男心。
破坏他们兄妹关系还没有被驴踢的就我一个,润一郎显然并不想再多一个妹夫。这可能是连续几年国中都是同桌,上了高中还是同桌的优待吧。
有人跑到我面前说“谷崎兄妹不怀好意,你小心点”。没觉醒异能力前的我穿着女生制服,人又生的极瘦,像太好欺负的人。没有他口中不怀好意的谷崎兄妹,我可能就会经历什么“校霸爱上我”“小白花勾引有钱人”等莫须有的事,此前因为这种莫须有,我第一个国中念了半年就没有念,转学到这里了。
我笑的非常符合好欺负的外表:“欸?是这样吗,可我觉得他们很好啊。”
后来这句话被想象力无处发泄的一些同学们编造成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内容默认了我们三人的不可分割,也扭曲了我们的关系,真说起来的话,是对某一关系最黑暗的猜想。里面的文字虽短,信息量却非常大——
“你们说,他们三个人是谁ntr了谁呢?”
“这群满脑子废料的杂碎!”
按住暴怒状态的润一郎不是件容易事,我扣住他的手腕,跟直美一起将他拖回了家。
我对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非常有经验,因为我遇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挺多次了。每一个觉得可以靠冷暴力让我屈服,流着泪去求他的人,我怀疑他脑子没有发育完全。长着一张好欺负的外表并不意味着我性格跟外表一样,我的性格有多难搞第一个国中的同学们是知道的。
不是因为被欺负得忍无可忍才哭着转学的,而是因为那群欺负过我的人最后无可抑制的害怕我,我觉得无聊才转学的。